第123章 西北血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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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当幕,地当床。他俩在辽阔的草原上尽情地拥抱尽情地翻滚,炎冷的衣带,布烈的甲胄和佩刀被胡乱丢在一旁。月明星稀的夜晚,或远或近到处都闪烁着绿莹莹的光点,不像是萤火虫,娇喘吁吁的炎冷意犹未尽地依偎在布烈的怀里,无意中她惊叫道:“狼!” 布烈倒是一点都不惊讶,草原上有的是狼,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炎冷虽然也不怕狼,但是这只借着月光看起来体魄高大的狼在她跟布烈行云雨之欢时悄然地靠近他们,多少还是冷不丁让她吃了一惊。 明月照耀着大地,布烈把炎冷搂的更紧,她白嫩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腰肢,妩媚的神态,都让布烈着迷。**的身子被明月照得白花花的。 因为不远处蹲着一只狼,一只跟别的狼不一样双眼泛着的不是绿莹莹的光点而是血红色光点的高大的狼,尽管人跟狼不同类,然而它盯着他们,炎冷感觉仿佛她和布烈的媾和遭到偷窥,她便害羞地挣脱布烈的搂抱弓着身子找到衣衫穿好。 布烈似乎无所谓,他一丝不挂地起身反而走到狼的跟前,回头对旁观的炎冷说:“冷儿,过来!认识一下,它是我的兄弟。”布烈说话的口气既轻松又亲热,炎冷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叫她,柔情蜜意顷刻之间沁入心脾。有他在,她还有什么忌惮呢?她随即也就大胆地走了过去。 双眼泛着血红色光芒的狼看来的确跟布烈十分的友好,布烈随意地逗它,它都不介意,还欢快地扬起前爪趴在他的肩头上撒欢儿。“冷儿……”布烈伸右手拉过站在他背后的炎冷,拽过一只狼的粗壮的爪子递到她的左手中,她浑身一抖怯怯地笑了。 “抱抱它!它还不过只是一只狼崽!你们相互认识一下。”说到这里,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他就把他说的狼崽推给她,她没有避让,站立在原地伸出双手握住狼崽的两只前爪,不像跟布烈时趴在他的肩头上,它站直了身子愣愣地望着她。 拣了几块干牛粪团,布烈打火点着,燃烧的火光照亮了周围的草原。刚才没有看清,借着火光炎冷这才看出眼前的狼崽浑身皮毛跟它的眼光一样也都是血红的颜色。 “怎么会有血狼!?”炎冷惊讶地像似在自言自语地问自己又像似在问布烈道,“我还以为关于血狼的传说不过只是传说而已,今天还真就看到了实实在在的血狼。世上原来真的有血狼啊!” “传说未必就只是传说。”布烈从背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紧贴着她,把脸也紧贴在她的肩头,温情地跟她说:“你知道吗?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它‘西北血狼’。” “西北血狼!”炎冷扭头瞅着他说,“好威风的一个名字呀!烈儿,我问你,你怎么会遇到血狼呢?还跟它称兄道弟!” “说来话长。”布烈把炎冷搂在怀里,坐在草地上,看一眼怀里的美人,又看一眼重又蹲在他们面前的西北血狼,说,“血狼是我那天去西北荒原救下来的。 它当时正受到一群狼的围攻,别看它才还是个狼崽,一群大灰狼围攻它,它竟然毫不畏惧,跟群狼恶斗。 它通体血红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当时躲在山丘背后,目睹血狼血战群狼,我静观其变,看到它力不从心的时候,我骑虎斑马从山丘背后冲出来引弓射箭帮它击退了群狼。 血狼当时浑身已被群狼撕咬的皮开肉绽,慈悲之心催促我下马又帮它疗伤。血狼的身子骨是一般的狼无法比的,从跟群狼的打斗我看出它的攻击性也非同一般。 在我给它全身的伤口涂抹上药膏之后,我骑上马继续往荒原的深处走去,我知道狼的天性就是孤独和流浪,我细心察看过它的伤势,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不会要它命的,所以我在它身上涂好药膏之后就离开了。 走了好远,我忽然听到接连两声悲壮的“呜——呜——”的狼嚎,连虎斑马都有点受惊,它停下脚步在原地弹蹄,我回头看,看见血狼还在望着我,叫声是它发出的。”说到这里,布烈沉默了。 “血狼?西北血狼!”炎冷脸贴着他的胸膛,双臂圈着他的脖颈,仰面看着他,说,“这个名字道出了它的出处和特点。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世人都说狼有灵性,我听你这么一说猜得到血狼比一般的狼更具有灵性。” “嗯。你说对了!”布烈又开口说,“几天后,我从西北荒原回到营寨,当天晚上我出营巡查边关,走着走着,一只血狼挡在了前行的路上,卫士立即警觉地引弓瞄准了挡道的狼,等待着我的命令。我习惯地也在那一刹那扬起右手,要知道我右手只要向下一划,卫队就会开射…… 呜——呜——接连两声我熟悉的狼嚎,我赶紧阻止了卫队下马走向眼前嚎过之后静静地站着望着我的狼,它的双眼泛着血红的光芒,火把照着它,它的皮毛也泛着血红色的光华。这不是我几天前去西北荒原从群狼口中救下的那只通体血红色的狼崽吗? 血狼!西北血狼!我伸手抚摸它,它温顺地尽由我抚摸。它伸出舌头舔舐我的手,亲热的举动让我感慨良久。我便脱口给它起了个‘西北血狼’的名字。” “你跟血狼挺有缘的。”炎冷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血狼扬起的脑袋,转而她盯着布烈,犹豫片刻才又说,“血狼是好样的,知恩图报,找它的救命恩人来了。我听你说了这么多,光说西北血狼呢!我问你,你身为镇南将军,不好好镇守南方边关,怎么跑到西北荒原干什么去了呀?听得出来你还是一个人去的。” “这……”布烈结巴着说,“去……去找……去找我的父王……”不好意思再往下说,布烈一改淡定的神色,冲炎冷凄苦地一笑,接着说,“不奏报女王陛下,不经朝廷准许,我知道我擅自去西北荒原远离营寨远离南方边关犯了……” “不许再说!”炎冷伸手捂住了布烈的嘴,佯装嗔怒道,“你呀!多心了是不是?我问你,可不是让你认罪的……好了,看我又扯远了!这认罪的话往后你不准再跟谁说,到此为止。我想你到西北以远肯定也是找你父王去了。饮马河之战一发生,女王陛下当天晚些时候就得到了急报,事件的起因和结果我还是知道的。” 沉默片刻,炎冷才又说:“只是我不知道你独自去……”看到布烈黯然神伤的样子,她不忍心再说下去,她不想因这样的话题而过多地触动布烈心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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