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那些人不可重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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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擒了张扬,正在返回洛阳的路上。 刘辩把王允和牛辅召至北宫。 亭子里,几名宫娥正翩然起舞。 有臣子在,刘辩没有让貂蝉献舞。 王允和牛辅站在他面前。 “往边上站一站。”刘辩朝王允摆摆手:“你挡着朕了。” 王允老老实实往边上站了站。 刘辩问牛辅:“身子可好利索了?” “利索了。”牛辅回道:“陛下但有驱遣,臣愿赴汤蹈火。” “吕布拿下并州。”刘辩对俩人说:“朕打算派你俩去,一个主政,一个主军。” 王允还是个从事中郎,牛辅也仅仅只是廷尉右监。 突然被派到并州,掌管一州军政,俩人都很惊愕。 “陛下委以重任。”牛辅说道:“臣只怕难以胜任,还是留在皇城,伺候陛下的好。” 牛辅心里很明白。 皇帝对他确实恩宠,可他毕竟是董卓的女婿。 手握大权,还是有些心虚。 “大汉朝的军政要务,都由朕把控。”刘辩笑了:“说的直白些,你俩只是管理地方,小事可以做主,大事还得朝廷决断。” 他对俩人说:“敕封王允并州牧,主持政务。牛辅为并州都督,都督并州军事。” 皇帝下了旨,俩人谢恩。 刘辩又叮嘱:“有一个人,你们到了并州,好好盯着,不可重用。” “敢问陛下,是谁?”王允问道。 “杨丑。”刘辩说道:“此人可用,却不可重用,尤其不可做为亲信。” 他看向牛辅:“还有你以前麾下那个胡赤儿,要不是赵将军一枪挑了,朕也不会重用。” 王允和牛辅满心懵逼。 杨丑、胡赤儿这样的人物,仅仅只是属将,和校尉的身份差不多。 皇帝从哪听说过他们? 又是通过什么判断不能用? 可皇帝已经发话,不听那是不行。 俩人应了。 刘辩看向牛辅:“朕已传旨给吕布,把郝萌、宋宪、侯成、魏续留给你。这四人,你也要当心着用。” 皇帝提醒,牛辅不会不听。 他问刘辩:“陛下是否认为他们不忠?” “忠与不忠,还看你们如何节制。”刘辩说道:“对待属下,记得恩威并用。” 离开北宫,牛辅心里有些郁闷。 王允问他:“将军有心事?” “我不太明白陛下的话。”牛辅说道:“给我留了那么些人,却都被定为不可重用。我以后能重用谁?” “当心这些人就是。”王允对他说:“陛下若真有把握他们会背叛,绝不会留着。” “为何不把他们留在吕布身边?”牛辅说道:“有他节制,这些人应该会消停些。” “或许正因吕布节制不了,才交托给你。”王允回道。 牛辅点头,与他一道出宫。 刘辩对魏续、宋宪、侯成、郝萌四人,其实也不放心。 他了解的历史上,这四人背叛吕布,以至于有了白门楼。 如今历史被他改写,白门楼不会发生。 可谁也不敢保证,在吕布手下,他们以后会不会整出幺蛾子。 或许交给牛辅,这些人会消停些。 孙辰走进亭子,对刘辩说:“陛下,太史慈回来了。” “他把张济灭了?”刘辩问。 “没有。”孙辰问:“要不要召见?” “召。”刘辩回道。 片刻后,太史慈来到。 见了刘辩,他一脸羞愧:“臣未能灭掉张济,请陛下降罪。” “北军不过万余人,没能灭掉他,也在情理之中。”刘辩说道:“朕没怪你。” “并非我军战力不足。”太史慈说道:“是张济根本不与我接战。大军一到,他掉头就走,屡屡如此,让人烦不胜烦。” “明知打不过,他还和你斗什么?”刘辩问他:“张济去了哪里?” “逃往弘农。”太史慈问:“要不要臣再去追击?” “不用。”刘辩似乎对张济并不在意:“丧家之犬,长久不了。” 张济被太史慈逼的退去弘农,并州也被朝廷拿下。 公孙瓒为此忧心忡忡。 “我弟陷在洛阳,至今生死不知。朝廷又拿下并州,随时可能与袁绍两头夹击。”他问幕僚:“我该如何?” 众人低头不语。 早先有人劝过公孙瓒,不可威压朝廷。 经过多场变故,大汉朝廷虽是羸弱,却还没到分崩离析的时候。 公孙瓒不信,认为施加威压,朝廷会给他更多好处。 万万没想到,皇帝是个淘气的,根本不理会他那一套。 不仅没理会,反倒频频动作,把幽州压的喘不过气。 “我觉着应向朝廷示好。”长史关靖说道:“先前是主公得罪了皇帝,只须派个人过去,说些软话,再送些好处,或可换回公孙越。” “谁去?”张济指望不上,与袁绍的战事又在紧要关头,公孙瓒也很认同关靖的说法。“ “还是范方。”关靖回道:“他有辩才,定可说服朝廷坐山观虎,不参与冀州战事。” 公孙瓒看向范方:“你可愿意?” 试图说服樊稠的时候,范方已经挨了顿棍棒。 说服朝廷还要他去,他是一百个不乐意。 “长史比我有辩才。”范方说道:“若他肯去,定可功成。” 公孙瓒皱了皱眉:“长史在我身边出谋划策,好些事还要仰赖他。前往朝廷,还是辛苦你。” 他既发了话,范方无奈,只能答应。 “主公打算送给朝廷什么好处?”范方问。 “美人、金玉。”公孙瓒回道:“你多带些去。” “当今皇帝,据说后宫只有一位皇后一位美人。”范方说道:“送去美人,只怕无用。” “你觉着应当送什么?”公孙瓒脸色不是太好。 范方回道:“我也不知,只是想问,是不是朝廷要什么,就给什么?” “能给的才给。”公孙瓒说:“莫非皇帝要我的脑袋,你也给他?” “明白了。”范方回道:“定会竭尽所能说服皇帝。” 范方离开幽州,心情极其复杂 公孙瓒已把朝廷得罪个透。 派他去洛阳,岂不是给他出了个大大的难题? 身为幕僚,吃着公孙家,不去显然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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