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不错的办法,本命神通三千凰虚术,真相水落石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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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仙子早已在府外等候许久,见此场景,也丝毫不恼,依旧很有耐心,嘴角噙着盈盈笑意。

“奴家只是来拜访一下国师大人,顺便问一个问题,为何国师大人要这般闭门不见。”

“莫非真是心里有鬼不成?”她双手抱着双臂,见两名童子不通禀,也不理会,便在一旁的石墩上,随意地靠坐起来,仿佛是在和府邸中的人物,比拼耐力一样。

而这时,不远处传来动静,几名护卫拉着一辆辇车往此地赶来。

妙音仙子美目一扫,便认出了其中的标识,暗自惊诧,“镇北王府?”

她心绪带着一些奇异,突然想到了什么,抿嘴笑了笑,娉娉婷婷的身影,缓步离开了国师府门前,在不远处站定。

很快那辆辇车,在国师府前落下,一身滚金边玄黑色长袍的镇北王萧河,便揭开帘子,走了出来,行走间龙行虎步,带着赫赫威严。

两名童子急忙站起身来见礼,也没有前去通禀,直接为其开门,将之迎了进去。

妙音仙子见此一幕,心里的异色更深。

“镇北王萧河,可是宫主曾经的追求者,他为何和国师葛七星,关系如此紧密?”

“他的三子萧腾,身上到底有何秘密,会引得星辰珠发光,生出异象?”

当日在乾元府内,萧腾身上的异象,引得所有人吃惊震动。

她手持星辰珠,在人群之中,更是观测得一清二楚,她甚至怀疑,神女宫遗失的至宝摇光仙玉,就在萧腾身上。

……

另一边,奕剑宫在帝都的驻地之中。

一众长老和弟子,满头雾水地自各自院落、洞府之中出来,很多人脸上都还带着惊疑不定和不解的神情。

哗啦啦一队身着甲胄,手持天刀、长枪的骑士,骑着凶兽,将这里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萧晔,骑坐在一头裂风獓身上,青铜色的盔甲,腰带宛如凶蛇缠绕,带着凶煞之气,眸子更是森冷。

负责这片驻地的奕剑宫长老,背负古剑,面容清矍,扎着一个简单的道髻,颇有些侠风古意。

“不知诸位突然擅闯我奕剑宫驻地,是所为何事?”他拱手问道,语气倒是客气。

这几天帝都之中都在盘查血仙教余孽一事,可谓是闹得风声鹤唳,各大仙门道统,以及来宾贵客,不想招惹麻烦,都老老实实地在驻地内等候盘查。

眼下这些士兵骑士突然闯来,不得不让他们多想,担心起来。

“张源何在?”萧晔并没有废话,带着煞气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而听到这个名字,不少弟子面色都是微变,就连此地的几名长老,也都互相对视一眼,显然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毕竟前段时间,张源可是在帝都之中出尽了风头,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知将军,寻找张源有什么事情?”那名长老不解地问道。

萧晔目光一冷,喝问道,“少废话,我问你们张源何在?”

那名长老面色微微变化,然后看向身后的一众弟子,问道,“你们可知那张源,如今身在何处?”

听到这话,和张源有不少交情的几名弟子,都有些犹豫的对视一眼。

而其中面容姣好的女弟子刘雪,想了想,咬牙站了出来,回道,“回禀长老,张源师弟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当夜在兰亭楼内酒宴结束后,就不见张源师弟的踪迹,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了……”

听到“兰亭楼”这地方,萧晔的面色就更是冰寒,因为三弟萧腾就是那夜赴宴之后,才惨遭袭杀重伤昏迷三天的。

“那张源乃血仙教余孽,袭杀我弟弟萧腾,罪该万死。”

“来人,将奕剑宫众人都给我拿下,全力盘查,出现一个张源,肯定还有其余人有问题。”

他面色寒冷,当即大手一挥,吩咐下令道。

这时间也太过于巧合了,萧腾出事后,“张源”就彻底人间蒸发了。

“怎么可能?”

奕剑宫众人面色都是一变。

几位长老的脸色都难看起来,好歹奕剑宫也是传承数千年的顶级仙门,又岂容这般轻易盘查?

张源哪怕是和血仙教勾结,那也得拿出证据来?

但关乎血仙教余孽一事,他们也不敢疏忽。

只能强忍怒气,任由一众士兵骑士,哗啦啦涌上来,将他们通通拿下。

不然一抵抗,难保夏皇震怒下令,以勾结血仙教为名,将他们屠戮于此。

奕剑宫此行的长老,修为最强,也不过六境神通境,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至于像是七境法相境的存在,那是太上长老级别的人物,哪里会这么容易现身出动?

奕剑宫弟子张源,勾结血仙教,潜伏于奕剑宫的消息,很快就在帝都之中传来,引得极大的波澜和轰动。

谁也没想到,前段时日风头无二、人尽皆知的那名天骄弟子,竟然会是血仙教余孽。

这令很多人难以置信,同时也阵阵胆寒颤栗,血仙教的渗透手段,还真是可怕。

当日所有奕剑宫弟子、长老,都被拿下,送至监天司盘查。

而就在帝都之中,因为此事而闹得沸沸扬扬之时。

乾元洞界破裂自毁之地,一名身着软甲,连面部都被遮掩的窈窕身影,正在密林之中,闭眼感受着什么。

正是监天司的统领玲珑。

她耳朵微微翕动,此地许多的鸟蚁蛇虫便窸窸窣窣地出现,口器开合,发出只有她才能听清的声音。

“此地血仙教残留的气息最为浓郁,虽然乾元洞界自毁了,但其中的诸多物质,还是残留了下来……”

“果然还是让我发现了蛛丝马迹。”

良久之后,玲珑统领睁开眼睛,显露一抹疲倦,但眸子深处却满是神采和激动。

在不远处,监天司的其余人正在等候,没有打搅她。

此刻,玲珑统领挥了挥手,那些人便齐齐赶了过来,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面手书,正打算写些什么,将此地探查到的线索,同步传回监天司内部,作为秘卷。

“统领,可曾探查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其中一人开口问道。

玲珑统领面露沉重,凝声道,“当日出现在紫霞真君秘境内的血仙教传人叶铭,曾在乾元洞界出现过……”

“虽然不知道他是以何种方式混迹进去的,但我能够确定,血仙教当时是在密谋着什么,布置有多座血色祭坛,似有某种隔空吸摄之能,当时虚空之中出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十字裂缝,贯穿数里……”

“什么?”

听到这话,此地的监天司众人,都无比震动。

很快,这里的消息就传回了帝都,在监天司内制作成为密卷,而后在各方眼线的探查下,被各大门阀世家所知晓。

回到皇宫的夏皇,手中也得到了一份相应消息。

她数眼扫过之后,玉容顿时阴沉得简直要滴出水来。

……

相国府内,姜澜盘坐于软榻之上,肌肤无暇,如白玉般带着玉质的光泽。

丝丝缕缕的凰虚火光,在他身边沉浮,像是一簇簇永恒不灭的神火,又似映照着三千虚无世界。

随着他吐纳修行,化作精纯的天地之力,滋养着他如今的肉身,一天的时间,他已经成功地将那株古藤中的凰形叶片,化作自身的一道本命神通,名叫三千凰虚术。

每一簇凰虚之火,都能映照演化一方世界虚影。

随着修为境界越发高深,会于身畔演化三千世界,每个世界从虚到实衍化,最后降临尘世,能为他带来浩瀚无垠的神力和万般玄妙。

得益于这道本命神通,他目前表面上的修为,也已然突破到六境神通境了,这速度称得上是惊世骇俗。

若加上以命之道果作为源泉的血仙教传承手段,他的真实实力,恐怕已然逼近七境法相境的极限了。

至于八境劫桥境,涉及到道的高深领悟,他没有真正于之交手过,很难预估两者实力差距。

这些天,姜澜自然也得知了帝都的诸多情况,可谓是风波诡谲。

他也全然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姿态,老老实实在府中休养,顺便突破修为。

所有人都不会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全权主导推动。

镇北王萧河带着儿子萧腾,负荆请罪,于殿外等候夏皇责罚。

因为萧腾误信于人,被人诓骗,于南狩演练前夕,遭人跟踪袭击。

随后昏迷之时,更是遭血仙教余孽,以秘法窥探识海,得知了夏皇以四禁殿设饵的计划。

正是因此,血仙教一众余孽,才会不遗余力地进攻长生殿,意图染指国器。

此事后果,自然闹得很大,夏皇震怒,朝堂之上,群臣噤声不敢言。

镇北王萧河负荆请罪,于殿外长跪不起,也没有人敢为他说话。

萧腾跟随在其身边,满脸自责愧疚。

念及萧河多年的汗马功劳,夏皇事后也没有怎么责罚,只是扣了他多年的俸禄。

至于萧腾,则被当众鞭杖三百,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虽然被封了修为,但他咬牙坚持,一声不吭,倒令诸多大臣另眼相看。

“出了这档事情,萧腾还在想着隐瞒下去,把黑锅都扣在叶铭身上……”

“呵呵,可你这么做,也正合我心意。”

姜澜得知此事之时,也只是轻轻一笑。

若萧腾将所有真相和经过都一并供出,国师葛七星肯定免不了亲自出面,为其求情。

眼下他选择遮掩真相,想将大事化小,偏偏这就是最大的欺君之罪。

夏皇丢了国器镇龙玺,心里的怨怒,可谓倾天,萧腾自以为这是小事,殊不知后面夏皇知道真相后,会愤怒到何种程度。

国师葛七星一直坐岸观火,这火很快也会烧到他身上了……

出了这么一件事,这些天很多人也都知道了,当日乾元洞界内,血仙教传人叶铭曾出现过。

所以很多人也都在怀疑,那名奕剑宫弟子“张源”,很可能就是叶铭假扮的。

奕剑宫的诸多长老弟子,都被关押至监天司中。

而远在亿万里外的奕剑宫中,为了解决此事,众多长老也在动用诸多手段,试图证明清白。

为此请动了一位太上长老,动用秘宝,损耗五十年寿命,以“张源”留在宗门内的命魂来推演其下落,结果发现他命魂所指的方向,就在宗门领地附近。

当下就有弟子前去寻找,将真正的张源找回,而其面容赫然是另一名陌生的男子,同时他也失去了很多记忆。

这个发现,令奕剑宫上下震动大惊。

至此,一切水落石出,出现在帝都中的“张源”,便是血仙教传人叶铭假扮的,其蛰伏帝都多日,如今已然不知逃往何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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