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哪也不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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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他又重新为女子带上了面纱。

这般温柔浅沉的他,龙夙雨可是从没见过,凝了气息,想要转身出去,后面的叶南翌却突然问道:“师父,她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

龙夙雨转身看着他:“她的毒并无大碍,泡几天药水,再服上几剂药,便可清毒,只不过——”

此处,顿了顿。

“不过什么?”他有些急切。

“她胸前挨了一掌,那一掌才是最让她致命的地方。”龙夙雨继续说道:“我连续给她把了几次脉,发现她的体质与一般人大有不同,她以前应该是个习武之人,而且她身体是属于极度偏阴的那一种,我料想她修习内功心法定是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地方,所以导致她的身体有些变化。”

“要怎样才能冶好她的伤?”

龙夙雨微微摇摇头:“不需要冶。”

看着不明白意思的叶南翌,她这才继续补充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血凤凰,血凤凰其实是指凤竹林一种非常罕见又能代代遗传的最纯正的血统,有这种血统的女子,手臂上会因血而显现出一只凤凰模样的红色图案,因红色与血的颜色极其相近,所以凤竹林的族人称之为血凤凰。”

叶南翌点头,这事,他知道。

龙夙雨继续说:“这种血很特别,确实能冶百病,也包括替自己疗伤,只要自己的伤不算一击致命,任何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只是这个自身疗伤的过程很慢,轻伤者只需几天便可恢复,重伤之人至少得半月以上,不过——”

龙夙雨再次停顿了一下,面露难色:“她之前修习的武功已经尽数散去,她又在寒冷之地修习过心法,使她的血液有了些不同,而她也并不算是非常纯正的血凤凰,只能算半个,所以要冶好她的掌伤有些难度。”

听了这么多,叶南翌略懂一点,再次拧眉:“我可以用渡入真气的方法冶疗她的内伤,耗费一点功力对我并不算什么。”

“不可以。”龙夙雨直接打断他:“我本也想用这个方法,但是很奇怪,她明明没有内力,可她体内似乎有一股力道在压制什么,极其抵触接受外来的真气,所以我每次运力,都会被反抗回来,她似乎也很痛苦,我没有别的法子,只有等她自己为自己疗伤,兴许这就是血凤凰最神秘又奇妙的地方,也可能是她曾练的武功特别吧。”

叶南翌却不管那么多,上前走到浴桶旁边,执起了她的手,试图给她输入真气。

龙夙雨有些不可思议,这女子竟然对叶南翌的真息并不抵触。

正当龙夙雨觉得有办法救这女子时,却见叶南翌脸色苍白。

女子从他身上吸走的真气越来越多,似乎不全部吸走不会停一样,而他却仍拼命,不顾自己。

“翌儿,不可!”

龙夙雨立即上前,将两人断开。

没想到女子抵触她的真气,却唯独对他吸引,这种情形,怎与大师伯三师叔那般相似?

龙夙雨多看了女子一眼,又急忙上前查探他的脉细,冷不然皱眉:“翌儿,你的脉搏怎如此絮乱,你之前难道耗费过功力为谁辽过伤?”

叶南翌只摇头:“我没事,休息几日便会恢复。”

“怎会没事,你若再为她这样疗伤,送命的可是你,我决不允许!”龙夙雨冷然:“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可为她疗伤,你不必如此。”

“师父,在这迷雾林,只有我们几个,师父与秦楚潇想必都试过,她唯独不抵触我,只有我能救她。”

龙夙雨冷了音:“即便是这样,你虚弱成这样子,又如何救?”

叶南翌皱了皱眉,又想起什么:“我记得有一次有人用真气为她疗过伤,她也并不抵触,不过那人似乎用了什么特别的法子。”

破庙那次,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黑衣男子为她疗伤,那个澈,想到这儿,他的脸色暗沉了下来,隐忍着诲默的眸子。

“有这样的事?”龙夙雨心中微禀,秀眉紧促:“如果真是这样,那只有一个可能,我记得我师父说过,用引导真息的方法为她疗伤也并不是不无可能,只不过为她疗伤的人,必须得是凤竹林的人,用那人的血引导为她度入真息,而那人的血统也并不需纯正,即便只是旁系也可,不过,凤竹林族人在三十五年前早已悉数被屠,除了这个女子,世上还会有凤竹林族人吗?”

龙夙雨有了希望:“翌儿,你确定真的有人用血引法为她疗过伤?若是找到那人,兴许可以救她。”

找到那人?

只怕并不太现实,他曾花了很久的时间与功夫去查探过那黑衣男子,除了知道他与袭紫陌可能有些关系,其他的,没有任何结果。

天大地大,找一个没有任何踪迹的人,又谈何容易?

除非,那人自己现身。

只是,那人难道也是凤竹林的人?

“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方法?”叶南翌眉头皱的越发的沉,侧头看向那边一直沉睡不醒的女子。

他才不过离开她三天而已。

他以为她待在璃月教,会很好,以为有人会好好的照顾她。

什么都只是以为罢了。

除了他自己,无论把她交给谁都不放心!

“我刚刚说过,她可以自行疗伤,不过她体质偏寒,只有在极其寒冷的环境之中,她才可能替自己疗伤,所以我才在药水加入了几味至寒之药。”龙夙雨蹙眉,微轻叹了一声:“只是这还远远不足,那掌伤势极重,等她自身自疗,不知要等到何年马月,要是一直醒不过来,我怕她有性命之忧,可惜我不知道她是在哪个极寒之地修习心法,不然可助她快速疗伤……”

“我们不知道,或许有一个人知道。”叶南翌突然的来一句,看着那边静睡的女子,他的目光也渐渐温和了起来,念出一个名字:“秦楚潇。”

龙夙雨清净的眸子亮了亮,又暗沉了下来,心里似乎是在计较些什么。

叶南翌补充道:“师父,她是秦楚潇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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