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来历不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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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蝶谷影阁。

影阁之内,十扇窗随意敞开着,外面的光线耀眼着,带着香味的风从外面徐徐送进。

从剑山破庙回到蝶谷,已是数日后。

单黎夜已经回到了影阁,除却失去的四成内力,其余外伤在路上已恢复得差不多,此时打坐完毕,她静静的坐在床榻边沉思,忽然,清阴的眸子肃然起了簌簌凉意,衣袖轻挥。

三枚银针,雪亮的一字排在床榻上方横梁之上,藏在横梁之上的人,飘然然落地,她眼眸抬起,那人毫无顾忌的向她袭来。

阁中,人影交错,身影紧贴身影,手掌紧贴手掌。

恍惚间,有人撞到床榻的声音,还有衣衫撕裂的声音,床榻上的人顺势再将衣衫露得更宽:“少主,你这是想对我做什么?”

单黎夜见不得他这副不要脸皮的模样,阴阴都快要走了,这样,有意思吗?

走上前,床榻上的人毫不留情的被单黎夜提起摔倒了地上,重重的闷哼声从地上传来。

“你还真是不体贴我啊。”一点薄情都不给,傅花隐眸光略过自己凌乱的衣衫,以及空荡荡的腰怀:“一块血凤玉,惹得你发这么大火?”

她出手竟然也一点都不温柔了。

单黎夜躺到了床榻之上,手中摩挲着一块玉,刚从傅花隐怀中拿回的,像是主子对下属的警告:“记住,我不想有下次。”

有些东西,她不介意别人拿,但有些东西,别人不能碰。

即便是那人……是傅花隐。

“少主的命令,岂敢违抗。”傅花隐笑笑,起身,他知晓她有伤在身,手下留情,而她出手太过狠,胸前的衣衫撕裂开了半边。

半开的衣衫晃荡着,雪白如玉的胸膛尽揽她眼底。

单黎夜没有刻意的撇头,一点不避讳,反而是盯着他的肌肤看,不知道是他胸膛处的雪白肌肤勾魂,还是她的眼神勾魂。

顺着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半开的衣衫上,胸膛间有一朵花若隐若现,傅花隐微微清嗓着喉咙,不着痕迹的拉拢好衣衫。

她的目光,有调戏的意味吗?

调戏……

这个词不太好。

“几日不见,你对红色情有独钟了?”单黎夜幽幽开口,目光落在了傅花隐火红的衣衫上。

傅花隐从未穿过如此耀眼的红色衣衫,他轻功飘魅,以前嗜爱的是白色,但今日一见,倒觉得红色更适合他,更显他张狂不堪的本性。

快要走了,风格也变了。

他变得这样开始毫无顾忌!

当然,他无论什么性格,在影月人眼前,他是个儒雅的医者。

因为,除了她,没人知道他会武功,没人知道他是如何的一个人,即便他的功夫,甚至与她不相上下。

“小灵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品位了,居然论起别人的衣饰。”傅花隐慵懒一笑,目光落在她白色衣衫的鲜红处,神色瞬间凝结:“听缦雪禾说,你受伤严重,她要死要活的一定要我过来瞧瞧。”

“我无碍。”淡淡的话语,让傅花隐消了担忧,她眸色的担忧却是一闪而过:“龙云怎样了?”

傅花隐脸色难看:“他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值得她宁死也相信他,值得她闯皇宫得到火灵芝与冰琼玉液只为他解毒,值得她耗费四成的功力。

单黎夜垂了垂眼皮,任由窗边送进的风佛动着白衫,手心紧握着那枚玉,唇口却是紧闭,不言语。

“他的毒已解,人也无碍。”傅花隐淡淡开口,眼眸紧紧瞧着她,一字一句:“这种毒,只有魔教才用,也只对自己人用,龙轼风一定还有什么瞒着你,不然他也不会说让你别与龙云靠的太近。”

龙轼风说龙云是友人之子,却未说那位友人到底是谁。

傅花隐怀疑龙云,不是没有理由。

清幽的眼眸抬起,只有淡淡的几字,单黎夜却是仍是坚定:“我信他。”

傅花隐定定的望着她几秒,红衣飘渺,瞬间移到她眼前,叹了气,淡然两字出口:“你一定要任性,随你吧。”

他上前,指尖触向她肩处的伤口,眸色却暗淡了几分。

傅花隐凝声:“这次剑山之行,你未免有些太大意,早知你会受如此重的伤,我该跟着你一起去才是。”

单黎夜却是淡淡一声:“花隐,我不是当年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了,不需要人永远的保护,我承认这次有些过失,如若换做是你,你一定能将烈火剑拿回来,可是,我不是你。”

“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偶尔犯些错还是可以原谅的,再说,经历得越多,经验越多,以后的你,会更加大放光彩。”

单黎夜笑了一声:“我从没想过,把烈火剑据为己有。”

“因为出现了一个叶南翌?”傅花隐顿了顿,他听说了许多事,也听说她让缦雪禾在查那个叶南翌,抬眼看向她的脸色,傅花隐苦笑:“如若你能沉得住气,到最后,其实应该是你与叶南翌一战夺剑,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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