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迁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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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老妪灭杀之后,村子里无端一股阴风卷过,如梦似幻破碎;便惨白月光里,只一片怆然;隐隐一些残魂飞天,月光下点点散去。

赵景阳闷哼,转身走进老妪院子,进了她屋。

见一张椅子上,一具干枯尸体,却是被绳子绑着;尸体干枯的皮面,还能隐约看出生前的挣扎。

旁边一张小几子上,茶壶压着一张纸;纸上有字。

赵景阳一看,顿时了然。

纸上所言,乃其母偶有狂躁之症,由是绑在椅子上;说有事外出,旬日必归云云;望村中人帮忙照顾老母。

字里行间,有「张寐娘」的字样。

赵景阳手里一搓,纸作飞灰。神色一片漠然。

刘书生,真个好书生!

赵景阳周身元罡一震,光芒绽放,整个一座村子,皆作了飞灰;即长出口气,一跃跳到大路上,举目望着隐约可见的府城,沉默不语。

此间内中,已是明晰。

那刘书生,即使经过牙子那一番训斥,大抵左右思想仍不得通,迁居此处,还放不下一根筋,还要回去找张寐娘。

便他老母,患有狂躁之症,也不知是不是羊癫疯之类的,用绳子椅子上绑了;却留下一张纸条,自顾自走了。

说什么让人照看。

不知是蠢还是坏——只一张字条,天知道是否跟村里人亲口提过照应;以至于这老妪死在椅子上,不知是饿死的还是渴死的,竟化作厉鬼。

那刘书生,料来半道上遇到凤擎天,一番搬弄是非,最终死在赵景阳门前;身后,他那老母则化作厉鬼,杀光了一村人。

这里面,也不知到底谁的错!

这一村人的命桉,要寄托在谁身上!

赵景阳心里不舒服——实在与他也有相干。

但这是谁也不能料到的事。

却一缕怒火,赵景阳钉住了府城——就这十来里,一望平原,那府城的城皇,莫非特么眼睛瞎了?!

这无疑是迁怒——但府城皇近在眼前,算算半年时间,这***未变,必定渎职!

赵景阳也不声张,一路来到府城,跃身而入,直奔城皇庙。

至庙前,赵景阳一掌推出,无声无息,便把大门打成了虚无;即举步而入,至正堂,又一掌把个城皇的神像打碎。

这才有怒吼:「放肆!」

赵景阳一言不发,循着怒吼之声,合身一扑,眼中灵视锁定,身影消失在破碎神像之中!

「府城皇何在!」

赵景阳遁身进入城皇法域,举声高喝。

「哪来的狂徒,安敢犯我城皇法域!」

见一尊神灵,神光浩荡。

「你就是城皇?!」赵景阳定睛一看:「好得很!吃我一拳!」

立时,拳劲如雷,打破了神光;但闻惨叫声不绝于耳!

半晌,赵景阳拍拍手,离开城皇法域,留下句话:「你最好盼着老子不再来江北府,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狗东西!」

城皇法域之中,一帮鬼神瑟瑟发抖。

那府城皇哎哟连天,好半晌才重聚神体,躺在废墟里半晌动弹不得。

「哪里来的狂徒...哎哟...本城皇哪里得罪了这样一个凶人?!」

「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呀!」

周围鬼神皆无言也。

刚刚城皇挨打,他们都不敢上去帮忙;实在太过凶暴!城皇神灵之体,只一拳就给打爆,这般凶狠之人,他们这些小神小鬼,哪里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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