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是准备让皇阿玛问罪于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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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爷曾跟你说过,只要你不重蹈覆辙,你就是唯一的雍亲王福晋,爷不希望你耗尽爷对你最后的耐心!”胤禛说到这里,已经不想再跟她讲什么道理了。

乌拉那拉氏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表情,颤抖着唇说道:“爷是想说之前的话已经不作数了吗?”

“作不作数,全在福晋的一念之间。”胤禛心里叹了口气,看向她的目光里还残留着几分无奈之色。

“爷觉得这些都是妾身的错,可爷何曾想过,若无人让妾身感觉到威胁,妾身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针对年氏。妾身是嫡福晋,年氏一个侧福晋却毫无敬意,行事说话跋扈张扬,甚至屡次博了妾身的脸面,妾身若是不反击,又何已服众。”乌拉那拉氏的态度明显软了很多,话里话外都是自己的无奈。

年素心还没有子嗣,她还有机会。若是等到年素心有子嗣,这偌大的雍亲王府是否真的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你把自己作为亲王福晋的尊严亲手扔在地上,怎么就没想过服众呢!非要爷事事都给你指出来,你才肯承认吗?佟家已经摆明要跟雍亲王府对立,你这样是准备跟爷对立吗?”胤禛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将一切都摆在明面上谈。

为了弘晕,他隐忍多时,不管是后院纷争还是子嗣,他都让一切成为过去。但他没有想到他的容忍不知从何时变成了乌拉那拉氏放纵的借口,甚至一再地把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

“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妾身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一切都以爷的利益优先。妾身为什么抓着佟家不放,打压年氏不过只是其次,真正让妾身低头的是爷心中的大业!”

“放肆!”胤禛猛地站了起来,大掌‘啪’的一声拍在书岸上,力道之大,使上面摆着的东西都跟着震动了一下。胤禛却顾不了这么多,指着乌拉那拉氏喝斥道:“这也是你能说的!爷心中有什么大业岂是你能知晓的,即便真有此事,爷也不可能向一个奴才低头!福晋学了这么多年的规矩,难不成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态度,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胤禛是被乌拉那拉氏自作聪明和冥顽不灵的态度给气到了。他是有心,但少有人知,就连康熙都不能确定他的心思,乌拉那拉氏就一脸笃定,还自以为是地帮着他拉拢不该拉拢的人,这样下去,他何谈韬光养晦,又哪里来得时间准备?

夺嫡非儿戏,他没有母妃支持,亦没有外家扶持,更不得皇阿玛心意,可以说他一无所有,仅凭一腔心意,谁能认可他的存在。

既然没有任何优势,那就不得不韬光养晦,慢慢积蓄力量,可以说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不会露任何端倪,如此,就算其他兄弟上位,他亦有可以活动的空间来为自己争取一条后路。

乌拉那拉氏倒好,连问都没有问过他,就认定他有夺嫡之心,如此倒也罢,直接摆出一副‘为他好’的姿态,恨不能将这夺嫡之心宣扬得所有人都知道,这到底是为他好,还是嫌他死得不够快?

“难道是妾身会错意了吗?”乌拉那拉氏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琢磨了这么久,自以为得出最佳的结论,从来没有想过会出错。<!--over--><div id=center_t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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