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时间飞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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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作为忍者经常使用的手段之一是颇有一些神秘色彩的,知不知觉中对手就会中招,在外人看来大概就是输得不明不白。 如果要做一个大的分类的话,忍具投掷还有刀术之类都可以归于体术当中,而各种属性的遁术可以统一的称之为阳遁,而幻术被归类于阴遁之中。 如果你问一个普通忍者阴遁之中除去幻术还有什么术,那么对方大概会哑口无言。 相对于阳遁的花样繁多,阴遁似乎也只有一个幻术存在。 这种认知算不上错误,因为事实情况也确实是这样的。 就像明媚的阳光可以分出七色彩虹,而每一种颜色互相之间都可以进行融合再变换成各种颜色,但完全没有光线的黑暗之中除去黑暗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还是那句话,查克拉如此神奇,雨城觉得它或许是这个世界最基本组成元素其中的一个,就像原子电子或者中子甚至夸克什么的... 他其实也一直都尝试用自己仅有的一些科学知识往查克拉上面去套,或者用科学实验的方法来对查克拉进行研究,但到目前为止是没有任何进展。一个原因是毕竟只有五岁,无论是理论知识的不足,还是作为研究目标的自己的身体依然幼小都限制着他;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研究的素材和器材,难道用自己的身体来尝试吗?那只能是开玩笑,搞不好就把自己给弄废了,说不定还直接一命呜呼。 目前雨城能够得出的结论之一,就是静神能量主导阴遁也就是幻术的使用,而细胞能量则是使用各种遁术的主要消耗对象。 阴阳遁术使用的查克拉是有所区别的。 这只是一种认知,如果说这几年里努力钻研的成果在哪里,那就在对鼬使用的幻术上。 这个术的效果可以说是非常强大了,不然鼬也不会给出一个极高的评价。 它的强大之处一个在于不需要结印,也就代表着发动时没有任何征兆只需要跟受术者对视,一个不经意之间就能过让人中招。再一个,相对于其制造出来几乎完美的幻觉,这个术的消耗其实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很少。 奈何雨城毕竟年幼,刚才的战斗他除去释放幻术之外其实也只是投掷了几枚带着钢丝的苦无,但现在却已经开始感觉到疲惫。 简单来说就是开始犯困了,很难说这是不是还有幼年人类比较嗜睡的因素存在。 用力揉了揉眼眶,让自己精神一点,雨城把自己扔在地上的忍具一一回收。 投掷忍具其实属于那种扔出去就不会再回收的种类,不论是苦无还是手里剑都是如此。不过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战斗,而且雨城手里的这些苦无都是一种比较沉重的木头制作的,他自己手里也没有多少,只要不是损坏了,能回收自然还是要回收的。 摸着苦无涂满黑漆的光滑表面,雨城此时想的是自己何时能够拥有一套真正的忍具。 现在他手上能算是真正忍具的除了老妈亲手缝的忍具包之外,大概也就是一捆钢丝了。 这玩意的危险性其实远远超过苦无和手里剑,纤细坚韧的钢丝想要切断血肉轻而易举,所以它显然也不是雨城通过正规渠道得到的东西。 如果让井野知道了,怕是雨城自己也要遭殃... 另一边,被鼬牵着手的佐助正询问刚才的情况。 在懂得东西并不多的佐助看来,刚刚的战斗鼬其实是有些狼狈的,刚开始的一瞬间他明显愣在原地,只是接住并挑飞了对方投掷的苦无,然后莫名其妙的后退一步又抬脚去踩地面,接着在地上滚了一圈,发现滚到了对方设下的陷阱里之后用了一个替身术。 之后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好像就投降认输了,但佐助只觉得很不爽。 “所以哥哥是中了幻术?” “对,在战斗一开始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些大意了,没有想到这一点。” “真是卑鄙的家伙!” 听到弟弟的话,鼬停下脚步,对有些不明所以的佐助认真的叮嘱道: “佐助,你现在还小,但是有些道理我应该告诉你。记住了,忍者的战斗之中没有什么卑鄙或者不卑鄙的说法,只有胜负。这是切磋,如果是在战场上,我一时大意中了幻术,而对手不是雨城君这样一个四岁多的孩子,那么很可能我就已经死了。” “在真正的战斗中,只有生死!佐助,你要记住这一点。” 佐助懵懂之间点了点头。 鼬自然明白经历不多的弟弟暂时还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他也不着急。身为哥哥的自己未来至少还有许多年可以为他遮风挡雨,佐助其实也是有天赋的,在自己无能为力的那一天到来之前,他相信佐助能够成长到超越他这个哥哥的程度。 那也就足够了,生在宇智波,处于木叶村这样一个大环境里,注定他跟佐助都无法避免被卷入漩涡。 轻轻拍了拍佐助的头,鼬的目光扫着路上的行人。 木叶确实是一个平和安宁的好地方,虽然鼬明白这只是暂时的,但即使只是暂时的,他也很享受这一刻。 时间在这一天之后悄然流逝。 眨眼之间,已经是木叶五十八年的四月初一。 不知道为什么,忍者学校的入学时间被往后调整了几个月,变成了四月的第一天,而每年一前一后的两个学期的开课和放假时间也随之调整。 雨城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在,不过这不妨碍他今天看热闹的心情。 去年他看到了六岁的天天、宁次和小李入学,而今天木叶小强们将会一起加入忍校这个大家庭,这大概是值得庆祝的日子,毕竟自己所熟知的那些人物将会频繁的出现在眼前。 他倒也不会有一种时间非常紧迫,世界大战不断逼近的紧张感。 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那种心理也就开始减弱了,也可能是因为他一直都沉浸在修行之中,不断精进的实力让那种担忧逐渐的消散了许多。 坐在班级教室里,熟悉的大河老师正在讲台上哇啦哇啦的说个不停,跟两年前那个说话简洁动作干脆一副忍者作风的年轻女性差别很大。 或许老师当久了确实会变得啰嗦吧。 而啰嗦或许也确实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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