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往事浮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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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宇,蓝辰和司云光在玄山森林边缘徘徊时,这时远处的天空上飞来两道身影,没错,那正是长玄长老和紫袍青年。 “他们来了!”司云光从容的说道,随即望向长玄和紫袍青年俩人。 “不知道,这次考验算不算数。”蓝辰小声的嘀咕道,他怕如果不给他们通过,到时候再考验一次,那代表自己真的玩完了。 “不要担心,应该能通过!”秦宇也嘀咕了一句,其实他也有些担心。 …… 片刻之中,长玄长老和紫袍青年就已经来到了三人的身旁,长玄向前走了两步,目光犀利的凝望着司云光和蓝辰,最后看了看秦宇,沉默了好一会。 “你们通过了,现在可以回宗院了!”长玄依旧语气冰冷淡默。 “啊,通过了,通过了,司云光师兄,秦宇师弟,我们通过了!”一听到通过的话语,蓝辰似乎遗忘了长玄和紫袍青年的存在,兴奋地跳了起来。 “哼!”长玄冷哼了一声,蓝辰这才反应了过来,一副嘻笑的模样。 “不好意思,太激动了,嘻嘻!”蓝辰笑的很开心,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 随后,长玄朝前走了几步,双手合十,猛然挥出一掌,那玄天琉璃阵再次被打开,还是和之前一个模样,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 “你们现在离开吧,回去准备一下,参加明天的比武大赛。”长玄招了招手,示意三人离开。 “好的,谢谢长老,我们这就离开。”蓝辰迫不及待的说道,他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于是,拉着秦宇和司云光穿过了那结界口。 在秦宇,蓝辰和司云光离开后,长玄轻叹了一声,看向紫袍青年,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玄山森林那么多七级的妖兽,还有媲美武尊境的妖兽,这次竟然一个都没有出动?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呀?”长玄说完,便底下了头,陷入了沉思。 紫袍青年,从容淡定,微微一笑,抬起了头,黑色的眸子迸射出一道犀利的光,看向苍穹。 “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长玄道。 “你想到了什么?”紫袍青年问道。 长玄毕竟也是有过经历的,对许多事情都有独特的见解,要不然他也不能当上月宗长老的位置。 “玄山森林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你不觉得奇怪吗?”长玄镇定地说道。 紫袍青年一笑,问道:“那里奇怪?” “这次没有出现过一次七级的妖兽,我在想,是不是有高人在帮助他们?” “高人?”紫袍青年皱了皱眉,“玄山森林一直是禁地,月宗没有多少人知道玄天琉璃阵的破阵之法,难道除了众长老和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 “不知道,但是如果另有人帮助他们,那到底是谁?此次考验除了我们俩人知道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莫非是宗门外的人?”长玄疑惑的说道。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三个现在都通过考验了?”紫袍青年笑道。 长玄不悦地看着紫袍青年,但是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和。 “怎么不重要,他们这是作弊?作弊怎么能算成绩呢?” 长玄话还没有说完,紫袍青年便轻轻地一踏,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再次看见时,已经出现在了百米之外的地方。 “哎,等等我!”长玄叹了口气,大声的说道,随后也消失在了原地,朝着玄山森林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 玄山森林延绵万里,根本没有人知道有没有尽头,而且月宗百年来无数天才去探寻时都消失的没有了踪影。 至于,秦宇此次考验的任务,其实连玄山森林的冰山一角都算不上。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入真正的玄山森林,只是在玄山森林最外围的地方转悠了一圈而已。 …… 月宗,武阁院里。 此时,一位身穿蓝色衣衫的少女正站在木屋前,眨巴着明亮的眼睛,低头朝着木屋内看去。 “呃?人呢?”月陵嘟着小嘴,看着木屋,疑惑的说道。 她知道秦宇平时修炼完,要么待在木屋里,要么就是去后山坐着。可是,她刚从后山回来,根本就没有看见秦宇的身影。 后山没在,现在木屋也没有在,月陵实在想不到秦宇还有其他的地方可去。 “哼,肯定是偷偷地去了一个地方,是不想让我知道吗?”月陵越想越生气。 “臭秦宇!” 就在月陵愤然离开时,不远处走来两位青年,一位身穿白色的长袍,一位身穿灰色的长袍,手里都拿着一把长剑。 “你听说了吗,武阁院这次竟然派秦宇参加此次比武大赛?”身穿白袍的青年不悦的说道。 “不会吧,你是听谁说的,那秦宇到武阁院才仅仅半年的时间,而且还是武师境五重,他能代表武阁院参加比武大赛?”穿灰袍的青年明显不相信。 “你知道辰天吗?”白袍男子又道。 “就是天榜前一百的,号称逍遥生的辰天吗?”灰袍青年惊讶的问道。 “嗯,就是那个辰天!” “他怎么了?”灰袍青年问道。 “此次比武大赛推荐秦宇的就是那辰天,说也奇怪,那辰天天榜单前一百的恐怖存在,怎么会推荐一个只有武师境五重的人代表武阁院来参加此次比武大赛呢?”白袍的男子实在是想不通。 他心中的怒火也更盛,凭什么秦宇就能代表武阁院参加此次大赛,自己进月宗已经有三年了,从来都没有上过那种擂台。 在他的眼里秦宇只不过是一个武师境五重的废物而已,既没有实力,也没有势力,如果说秦宇能参加,那他也能参加。 白袍男子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他明白要想在月宗立足脚跟,那种大型比武大赛是最快的方法,在三万人中代表各自的宗院参加大赛,想想就觉得气派,有排面。 就算在比武擂台上失败也没有关系,至少能在三万人中露个脸,让一些人记住,也是值得的。 “那秦宇和辰天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辰天如此偏护秦宇?下次遇见他那秦宇,给他点颜色瞧瞧!”灰袍青年冷哼了一声,紧了紧手中的长剑。 “嘘,小声点,小心被人听到,到时候如果有人告诉那辰天,我们俩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白袍青年小心的看了四周。 听到白袍青年的警告,灰袍青年也立刻怂了下来,不停地点头。 …… 在离开武阁院之后,月陵一个人来到了后山,坐在一块石头上,往事不由得涌上心头。 …… 那年她八岁! “我有那么可怕吗?” 月陵满腹的疑问。她也不放弃继续追问,可是她刚开口只见那位女孩的母亲立刻抱着小女孩跑了。 倔强的她继续往前走,碰到一人就走向前问道。可是,结果跟第一次一模一样,都在快接近他们的时候,那些人就立刻转身离开了。 直到第十次,她看见前面一个破烂的屋子门口前,有一位老人坐在了地上,满脸吓人的老人疮,低着头看着地下,头一晃一晃的像睡着似的。 她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走向前,蹲下轻轻的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老人抬头看着她,月陵立刻就发问了:“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我?” 老人直直的看着她,月陵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老人的惘然与苍老。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着,足足过了五分钟,老人才缓缓的开口道。 “为什么你想知道他们怕你?他们怕你又怎了?就算你知道了你又会怎样做?老人一口发问了三个问题,直接问得她哑口无言。 其实老人这三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三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说为什么想知道吧,她是出于好奇心;说知道了又能怎样,她也不知道;说就算知道了会怎么做,她也根本回答不上。 每个人都有很多好奇心,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人,有时候好奇心就是求个答案,有时候吧,就算知道了也有心而无力,又有时候就算知道了又能咋滴,会惹麻烦上身。 月陵沉默了三分钟,足足三分钟才开口说话:“就是想求个答案。” 老人听到了这句话后,叹了口气说:“小姑娘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其实才是最好的。” 月陵回道:“我就是想知道!” 老人直愣愣的盯着月陵,盯的她都有点心里发毛,可是她虽然心里发毛却不回避。 终于老人又开始说:“唉……何必呢?”接着又说:“告诉你也无妨。” 老人道:“其实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怕你,这事大概源于二十年前……当时我们大家生活虽然不是说很好,但也起码三餐温饱能过的去。” 老人停了停,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当时我们之中有户人家的孩子才十岁却特别聪明,又乖巧听话,刚好那时候暗血阁的掌门人路经此地,一眼就看上了那个小孩子,于是就与那户人家沟通,说要把那位孩子带到暗血阁里培养。” 老人继续说道:“当时我们也在场,都听到了都替他们高兴,这根本是天大的喜事啊,之后又过了十年,暗血阁里来了人,告诉我们当时那位孩子已经死了。” 老人说着说着却流下了眼泪,继续道:“当时我们都懵了,都替那户人家伤心,直到有一年的七月,烈城新城主上任之后。” “当时那位新城主就是你父亲,同时也是暗血阁大长老的闭门弟子,他一上任没多久就跑到我们这里来了,因为暗血阁对你父亲的放任,所以他天不怕,地不怕。” 老人哽噎的道:“当时你父亲一来就把我们这一条街道的壮男与少女抓走,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我们之中有个胆子比较大的就去问,他刚问完最后一个字你父亲直接就砍了他的头颅。” “当时我们都怕了,可是还是有人敢上去提问,但是结果都一样,那人一问完头颅又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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