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化强一倍（1 / 2）

眼前的事物再次变化，杰森收回落在自己手腕上红痣的目光，快速地将书店检查了一遍。

没有除自己以外任何人活动的痕迹。

在确认了这点以后，杰森终于微微放松了下来，松了松筋骨舒缓了许多。

系统为这份令人咋舌的谨慎感慨了一下，同时动作迅速的将刚刚在慌乱中偷偷捕捉到的那团能量备了个份试图分析。

它暂时倒也没有把这东西往上交的想法，毕竟万一真是他们系统内部出了些什么事，走漏了风声牵扯到它和宿主就出大问题了。

——以系统这种表现来看，系统刚刚对杰森的感慨完全是五十步笑百步。

它从通讯录中联系了几个消息灵通的朋友旁敲侧击地打听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不过大多数也只是很快就回给了它一份茫然，只有一个系统沉默了许久。

系统不像人类，它们不眠不休，数据会一直在它们身上流动，除非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们永远会第一时间回应同伴。

系统想了想，在自己的数据库中确认了那个沉默的跟他一样都是魔法少年养成系统。

对方的业务能力在整个系统界也是数一数二的，一人带出了许多届优秀的宿主，比起仅仅只是中上的它名气大多了。

但这几年对方手上带的那个宿主好像没什么名气，因为被许多系统调侃过老马失蹄的缘故，它也听了一嘴。

意识到这点的系统推测可能是那位宿主出了什么问题，顺着这一点查了下去。

只是没等他查到什么，对面就很不对劲地突然传过来了一大堆消息。

以极快的速度接收完之后，它恍惚了一阵，整个系统都有些不好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哈，】微微掀起窗帘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杰森评价，【俗套的开头。】

【好消息是你不用保护那个铁罐了。】系统没有什么卖关子的念头，它的声音带着几分生无可恋，平铺直叙地宣布了这两个消息，【坏消息是我们要帮别人把散落在各个世界的能力收集起来。】

【我以为你不是那种会给其他人收拾烂摊子的人……或者说系统？】敏锐的捕捉到系统话语里的别人这两个字，杰森反问道。

【是的……我不是。】系统也没有否认自己的咸鱼本质，它叹了一口气，越发哀怨起来，【这事是跟我相同类型的系统惹出来的，而它因为这事代码有些不稳，只能让我们顶上了。】

杰森眼神微微一动，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什么事？】

【他的宿主为了获取更多的能量堕入了黑暗面。】系统给他解释，【但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这些，他所拥有的能力便破碎散落在了各个世界。】

【……更微妙的，是根据黑化强三倍的定律。】杰森听见它的声音像是快要断气了一般虚弱，【他的那些能力还稍微变异了一下。】

【所以？】

【这个世界的散落的能力碎片名为鼓舞，原本只是给队友提供一个小增益，而现在……】它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你也看到那个今天男人了，那只是碎片飘逸的一点点能量。】

再次确认了一遍严重性的系统反而冷静了下来，语气是少见的严肃：【这次是我们的失误，你有权利解绑系统，我们将会送你回去。】

【回去当个死人？或者是幽灵？】杰森侧了侧头，有些不耐地发出一个带着些嘲笑的鼻音，【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小子替代我的位置？】

【不，】系统没有试图欺骗他，【按照世界线来说，你本来就会复活。】

它认认真真将一切都给杰森剖析明白，把事实摊开摆在了他的面前：【但那样的话你会失去死亡这段时间的记忆，包括成为幽灵在哥谭游荡的日子。】

【而且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被影响心智。】

虽然杰森的复活是宇宙□□涉的结果，但为了让他恢复记忆，他最终是泡过拉撒路之池的。

有人靠着拉撒路之池长生不老，但也有人因为它心智全失，沦为野兽。

用系统的话来说，这池水有点邪性。

短暂的沉寂后，它看见那个黑发的少年轻嗤一声：【我暂时还没有把记忆拱手让人的想法。】

系统意识到了杰森是要留下。

【不过我不介意你为此给我加点钱。】没等它开口说些什么，杰森就补充了一句。

刚刚被感动了一小下的系统：……

【没钱，谢谢。】系统礼貌而敷衍的应了他几句，【钱自己赚，魔法自己学。我们是魔法少年系统，不是外挂系统。】

【另外快中午了，你如果现在开门指不定还能赶上中午的下班时间。】它保持着那副虚伪的面孔，语气平淡，【说不定会有人愿意在吃饭的时候看书，顺便把食物残渣掉的满书都是以此来获得乐趣。】

【在一本《我和女鬼合租的四十九天》上？】杰森随手抽出一本书架内侧的书，看着上面的名字反刺了系统一下。

虽然有了天使的那些库存撑场面，但因为数量的缘故，里侧的书架还是填满了这些奇怪的书籍。

好在大多数书都是个人传记之类，里面也没有夹杂着什么奇怪的咒语教人召唤恶魔。

如果有人翻来看了，读起来也不过是写的不错的幻想，因此杰森也就没有多加理会。

他看了一眼书店内的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