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身难保 “这是怎么着?”片老板惊讶的四下张望,“让我搜身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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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着?”片老板惊讶的四下张望,“让我搜身吗?”

看戏的张姨娘,还不忘补了句:“意思是这个意思,县爷还没同意呢!”

轩晴秉承着少言寡语的习惯,她本就不喜欢说无用的话,特别是在县爷面前。

若之前还停留在推测的阶段,如今可算是事实摆在眼前,县爷真的要整她们啊。

轩府没落得不够,还要另加一桩债务,如果轩晴没猜错,那证据就在男子的衣襟中,他的紧张也恰好证实轩晴猜测。

轩氏:“县爷,您看呢!”

母女连心,轩氏怎会不知轩晴处境,就是因为知道,才处处站在轩晴角度推进这桩事情。

县爷相中的姨娘是轩晴,却被生生换成了轩乃柔,品格样貌都不在一个层次,县爷嘴上不说,明里暗里都表现出来。

况且,男子为尊,作为一县之主,就是娶个八姨娘都没人敢说他。

可这个姨娘是谁呢?轩氏看向身旁等待县爷回复的轩晴,她还小,也不知能不能看到这步。

您看?看什么看!

如果可以,县爷想当堂说出心声,可偏偏情况不如人愿。

无意间督到轩晴,见她神色淡然中透露着坚定,不得不让县爷重新认识这个姑娘。

轩晴的聪慧,不仅打得男子措不及防,也把县爷憋得没话说。

即使真做了坏事,也不想被堂而皇之的揭露出来,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面。

县爷用手按了按眼睛,轩晴的身影,有些迷离,高挺的个子,似往两边扩散,又有那么一瞬间幻化成两个身影。

“你可有其他证据?”县爷。

透亮的眸子,扫向片老板:“有,县爷可以去片老板的铺子看看。”

话一说完,片老板躲到男子身边,与他一道低头,虽没说什么,动作间的暗示,已十分明显。

县爷按压着太阳穴,这桩事,他总要有个交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他如何自圆其说。

“你说县爷,为何不让片老板搜身呢?”犹豫间,张姨娘小声问轩氏。

堂内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轩氏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回话,对张姨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回头再与你说。”

张姨娘只好作罢。

县爷很为难,若让片老板搜身,等于间接拆穿自己,若让人搜片老板铺子,也会让真相显露出来。

无论哪个都会牵扯到自己,所以他一定要慎重对待,想他一把年纪,可不想落得晚节不保。

轩晴又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给不了交代,指不定怎么说,若闹到上边...他肠子都得悔青。

县爷摸着胡须琢磨着,把这万恶的锅推给谁呢?

灵光闪现,哀怨的一张脸,出现县爷脑中“小贱人,也不看看你是何样子,想要当本县令的姨娘,你还没这个本事。”

在堂众人,看着县爷邪笑了一番,心情转好:“随你。”

“随你?”片老板疑惑的看着轩晴,因为县爷这话是与轩晴说的。

恰好轩晴的目光也在片老板身上,樱桃色的红唇上翘:“有劳片老板了。”

县爷喜上眉梢,轩晴说的恭敬,两人似乎从敌对转为盟友,让片老板更摸不着头脑,无助的看向男子,半天才说出话来:“我搜了?”

男子与县爷互通眼神,县爷用眼睛往旁边示意了下,男子半信半疑的张开手臂。

片老板脚步发虚,四肢无力,可还是遵照指令搜寻,手探入男子衣襟,翻找片刻,拿出一沓纸。

想打开,终究还是没胆子,将纸完好无损的呈给县爷。

县爷脸上看不出神色,眸子也看不出端倪,闲不下来的张姨娘,在轩晴这嘀咕:“纸上写什么,让县爷看半天,你说它是男子诈骗的证据吗?”

轩晴未说话,心里却想着张姨娘的问题。

是啊,纸上写什么,轩晴也不清楚,弄出这一桩事,说到底只是猜测。

无论如何,她都相信自己的判断,无论如何,她都相信,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字据。

片老板说写单据的事,提醒轩晴,让她心里有了另一种假设。

如果出手的人是县爷,那他为何倒贴银子,也要将铺子卖过来呢?

害她?

肯定是,但是哪一种伤害呢

轩晴想,最有可能的,便是县爷与片老板互通来信,明里暗里立两份字据。

无论片老板,以多少银子将酒楼卖给她,都可以被威胁为由,在堂上争取有利言辞。

县爷与之里应外合,便可轻松达到目的。

可情况又发生了另一种变化,证据就在手里,堂上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县爷该以什么样的方式,从众目睽睽在脱身?

不只轩晴,所有眼睛死死盯着县爷,她们虽看不到纸上的内容,县爷若想堂而皇之的换掉,也不可能。

“县爷,您看得怎么样了?”说话的是张姨娘,在堂的男人,大气不敢出,眼睛时不时瞄着县爷脸色,只有平时没深浅的张姨娘敢说话。

经张姨娘这么一问,县爷抬头,看了看等台下疑惑的眼神,如梦初醒般,用手拍拍嘴,还不时打了个哈欠。

也不管堂下怎么想,自顾自的咂咂嘴:“睡着了。”

明眼人都看出县爷是在弄虚作假,碍于身份,谁也没揭穿他。

轩晴盯着县爷,生怕他搞小动作,来之前她在心中想好,今日之事警告则以,闹大对谁都不好。

以前的轩府还算经得住摧残,有事还能杠一杠,现在是一推就倒的破烂茅草屋,自身都难保,惹得起谁?

弯下腰,片老板恭敬的问道:“那县爷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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