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可现在不一样,因为他,她化成了一滩春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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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抵在马车上,修长的手指抚摸脸颊,宋长明才反应过来,这有些不对劲。

两人无可避免地凑得很近,几乎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耳边不知谁的心跳声,静谧的月光中一声赶过一声。

“阿明。”

阿明?记忆中很少有人这么叫她,大多都叫她明儿。这好像是顾景行第一次叫她,唇齿间温柔缱绻,很是好听。

她很喜欢。

“是夫君,要叫夫君,阿明。我想你这么叫我。”

渐次喑哑的声音从耳蜗钻进去,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颈边痒痒的,这感觉真上头,让她直接红了脸。

明明是她要勾引他的,明明是她要骗他的,明明更大胆的事她都做了,可为什么现在这么紧张。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词,耳鬓厮磨。曾在书上看到过,当时不懂去问人,大家脸都红彤彤的。

现在她算是懂了,这个词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不仅脸红,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直跳,酥麻的感觉的从耳尖蔓延到全身,不由自主地微张樱唇,她似要溺死一般。

鼻尖唇间全是那人的呼吸,温热带着药香,她难耐地拿手去推,却被人捉住。

顾景行比她好不到哪去。他自小读的是圣贤书,府里管教也严,眼睛失明前还小,什么也不懂,眼睛失明后鲜少与女子打交道,近距离说句话都少,更何况第一次做这么孟浪的事。

可他就是忍不住了。

他的小娇妻和他说,他们之间不一样,和其它所有人都不一样。

二十二岁的人了,却还像个毛头小子,紧张得手都打颤,身体里的热浪一层翻过一层,明明什么还没做,光是这般贴近,呼吸都已经止不住的急促慌乱。

他的鼻尖都是少女的馨香,手指下是她细腻柔软的皮肤,呼吸里缠着她的呼吸,一切都是无师自通又自然而然得,他感受着呼吸,循着位置亲上额头,滑下鼻子,用鼻尖蹭蹭鼻尖,再在下方的樱唇上落下一吻。

他胆怯又紧张,一碰即分,像蜻蜓点水。

“只有我可以亲你,只有夫君可以亲你,明白吗?”

宋长明被一个吻亲得愣住了,听到在问她下意识点点头。点完头见他还望着自己才反应过来,唇间溢出一个“嗯”。一出声音才发现声音软得不成调,还拖着鼻音。

电光火石间,她脑海里突得又想起一串东西,“可我亲了好多。”

顾景行心底“咯噔”一下,心底有些涩,他还是太迟了吗?

“我亲过一只小猫,亲过我的百花筒,亲过我的石榴裙,还亲过好看的花,可我亲过好多好多东西……”宋长明看他的神色又暗淡下去,不知为何心下有些急,“可……可我们不一样的啊……我们……”

软软的嗓音,说到最后语气里还带着些小小的委屈。

顾景行心底又无奈又软得一榻糊涂,只能再去亲她。

这次不一样,濡湿的唇角划过唇线,扫过唇角,撬开牙关,呼吸与热意纠缠。

“嗯,不一样的。”

“不过,今后那些也不能亲了。”

宋长明好不容易清明点的脑子又混成了一锅粥,呼吸间只轻轻回应他:“不亲,都不亲。”

顾景行呼吸浑浊喑哑,脸颊通红,那一抹月牙白的绸巾也莫名染上霞色,若拿开,可以看到微红的眼角泛着光泽。

“也不能和其他男人那么亲近,不能拉其他男人的袖子,不能奔到其他男人怀里,知道了吗阿明?我……会吃醋的,也会难过的。”

难为她现在脑子混沌还能想起些事来,终于反应过来,因为她扯了三哥的袖子他才不开心的。

“不会的,我再也不拉三哥袖子了。”说着双手去勾他的脖子,“你不要难过。”

得了承诺,吻又落下来。

宋长明脑子一团浆糊,鼻尖是两人纠缠的气息,心间翻起层层热浪,她像飘在棉花里,被他引着起起伏伏,茫然无促而却又舒服至及。

母亲早逝,父亲将宋长明带大,自然不会说这些事情,好闺蜜元秀秀比她还马大哈,春生也是跟她一样的小丫头,自然不懂,长公主也不常来,即便来了看着她晶亮的大眼睛也想不起要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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