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千金” 命中注定的姻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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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家师父在一边淡定喝酒,笑而不语,显然心有把握,只待自己上钩了。

可祁终想着命格这东西,本就玄之又玄,也算另一种天机吧。但师父他老人家不一般呐,他可是靠偷天机混饭吃的呢!

祁终深知自己师父心修的底子浑厚,以卜卦为本,得道而明。

虽然对他没有一次搁准了的,但此刻的他还是抱着一种半信半疑的态度。

“那师父这次是看相啊?还是熏魂嘞?”

祁余行眯起双眼,抚了抚白胡子:“臭小子,你当你师父是街边算命老乞吗?”

“啊?不敢,徒儿不敢。只是好奇师父究竟要怎么算这一把卦象而已。”

“呃。这次不一样,这次算的是姻缘。人的一生分为好几部分,也许前途和命运,我不能为你道破天机,但是有些细枝末节的展露,也是可以窥探一二的。”

师父语气认真,不像是逗他的。

祁终干咳两下,忸怩道:“姻缘?你看看我这些年跟着你东奔西跑,像个混混似的,谁家女子不开眼?会相上我这么个光棍啊。”

颇是自嘲一番。其实也是掩盖心里的那份隐约情愫,走南闯北,听得最多的就是些情爱故事,最是情窦懵懂的年纪,自然也感兴趣这些。

祁余行见他不争气自嘲的傻样,有心无力地摇了摇头。

随后沾了沾杯子里的酒水,往樱木桌上横竖画了几笔。

坐在一边的祁终,目光跟着手指的舞动,而转了半天,最后定格在这一幅奇怪的水画之上。

“这什么啊?”祁终竭力憋住笑意,对着杂乱无章的水纹,脱口就问。

“长话简说。卦象如此,可以看出你小子今生有福,定会遇到命中注定的良人,此人与你彼此相爱,生死不离。千年难修的缘分啊。”

“真的?那她现在在哪儿?芳龄几许?相貌如何?家境如何?还有……”

祁终一股脑问了许多,祁余行蹙眉,挥手打断:“诶诶,肤浅,肤浅。”

“啊嘿嘿。我开玩笑的。您说,您说。”

讪笑两声,祁终乖巧闭嘴。

祁余行又道:“这人性情淡泊,待人和善,品质幽妍,应是有很多人称赞的。若说相貌,卦象来看,惊为天人也不为过,至于是穷是富……嗯,不好说,从这个相点来看,前半生承袭家业之利,倒像是名门千金,可是遇到你之后,卦象走势崎岖,有点像是被吃穷的……”

“哈哈哈。不会吧?师父你老实和我说了吧,是不是唬我?你这开局一副图,内容全靠编啊?名门千金?名门千金我上哪儿高攀去?你要是说这女子是个蕙质兰心的小家碧玉,我还能信一点,毕竟撩人的手段,我还是有点的……”

“诶,别打,师父别打。我不插嘴了。”

眼看祁余行拐杖要挥过来了,祁终连忙止住浑话,偷偷憋笑。

祁余行又正色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从这滴水后面的分支来看,你们二人想要修成正果,势必要吃些苦头,这些磨难不亚于生死离别,甚至熬不过,就此前缘散尽,再无往生。”

“怎么会这样?命运不是定了的吗?还有两种选择?”颇觉奇怪,祁终撑住下巴,呆头呆脑地问。

“改命实难,但是运不同,日积月累的变化就会是那一瞬的偏差。”

“但若是熬过那些苦难,此后生活富足,无忧无虑,悠闲自在啊。”

话语里有些感谓,祁余行说着说着,眼神落寞。

祁终思量了下,觉着不太真实。

“哎哟师父,你这说地也太远了吧,我还没长大呢,怎么就谈老了的事。”

“不过师父,你适才说位女子惊为天人,我也没什么印象,你不妨说细致些,让我想象一下。”

祁余行睨了他两眼,笑道:“我也没见过。怎么细致?不过此人从音容,心质,品行,给人的观感,就是一个‘洁’字。”

“洁?就是干净的意思了。那肯定是个温婉的美人。就是那种说话小小声,笑起来娇羞不已,哭起来惹人怜爱,心地善良,品味高雅……”

祁终自我脑补一番,想象出完美情人的形象。

他师父微微翻了个白眼:“你看看,这,这像什么话,当初带你跑江湖,净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嘻嘻。师父,你老人家再把天机偷点出来,我要什么时候才可以遇到她呀?”

祁终的好奇心越发浓了,猴急地继续追问。

祁余行缓缓补充道:“快了,位置处西南方,命带灵慧,是修仙世家的人。只是有一点,我猜不准……”

“哦?还有你解不出来的卦?快说说,是什么?”

听他这么说,祁终更好奇了。

“你看这里,云空中龙腾凤归,云下又是白鹤衔玉,乘风南去之景……单论是她高雅净洁,恐怕不止。何况通篇水画分明,唯独此处模糊,此点定是她一生最为艰难的光景。但这番光景不是人人都承受得起的。”

祁终聚精会神地盯着他师父手指的那一处画面:朦胧间,那滩水花在眼中变幻成刚刚描绘的场景,仿佛来了一场大雾,雾中有一个孤寂的背影,但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能望见她垂下的一抹毫无色彩的衣袖,迎风翻飞。

在那人身边,忽见龙凤呈祥,白鹤归鸣。如此吉利的巅峰迹象,却是黑白色的,更是那人最艰辛的岁月。祁终这么一代入,心尖顿然疼了一下。

他皱眉失神间,祁余行又继续说道:“你日后若是与她相遇,便可知她不是普通女子,定然还有一番作为,甚至……”

“咚咚咚——”

祁余行话还未说完,一阵敲门声突兀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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