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一帮腌臜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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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进?” “本王是堂堂晋王,当朝大皇子,哪里进不得?”越白亦怒目圆睁,一脸的不满。 “守门的守卫说是,这里是军事重地,要有殷王的令牌才能进。” “这帮腌臜货,算什么东西!” “本王是殷王的皇兄!让他去通报殷王,就说他皇兄来探望他了。”越白亦仰着头,鼻孔朝天。 “是,王爷。” 侍卫恭敬地对他应了一声,走到守门的士兵旁边大声呵斥:“你们知道轿子里面坐着的是谁吗?” “是当今的大皇子,晋王殿下!” 士兵们依旧挺直腰板站着,没有理会。 晋王又能如何? 在军营只听将军的号令,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没有将军的准许也不能进来。 看着士兵们没有动,侍卫继续吼道:“晋王是你们将军的皇兄,快去让人进去通报!” 守门的士兵丝毫没有被吓到或是慌乱之色,而是转头让人进去通报。 片刻后,进去通报的士兵小跑过来,说道:“王爷准了,请晋王殿下去主帐相见。” “驾!”车夫刚要驾着马车往里面进,马已经抬起了前蹄。 “马车不得入营,请王爷下车步行” 军营的大门被打开,士兵们齐齐地跪下给晋王行礼。 越白亦不满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士兵们,哼道:“一帮腌臜货。” 越白亦走动的很慢,他很是厌烦地上的泥土沾到自己的靴子上。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侍卫在他身旁撑着油纸伞。 越白亦所到之处,士兵们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鼻子,来挡住那股臭味。 他的身上还带着那日寻韶容送他的,装着麝香猫猫屎的香囊,已经干了的猫屎奇臭无比。 越白亦走远后,士兵们议论纷纷,也嘲笑纷纷。 到了主帐,越白亦冷哼一声,“二弟好大的排面啊,本王竟是被拦在了军营之外!” “皇兄亲临我镇北军军营,有失远迎。”越南昭坐在轮椅上,微微欠身,皮笑肉不笑。 越白亦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越南昭,狐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卫。 身旁的侍卫也是一脸地难解之色。 不是说越南昭遭受了两次刺杀吗? 军营里面的将领都伤的很重,怎么他看起来倒是毫发无损的样子? 除了那双腿。 “二弟啊,最近身子怎么样?”越白亦走近越南昭,大力地按住了越南昭的肩膀。 并没有渗出血来。 也未见他有疼痛难忍之色。 “不劳皇兄费心,皇弟的身子还算康健。”越南昭淡淡地说道。 “皇兄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 寻韶雪跟着越白亦到了军营后,她被安置在角落里的一个帐篷。 “玉蝶,扶我出去转转。”寻韶雪站起身,对身旁的丫鬟吩咐道。 “王妃,外面还下着小雨。”玉蝶掀起帐篷的帘子,向外张望着。 “而且,这军营咱们也不熟悉,就别走动了吧,您还带着伤,若是被人撞到了可怎生是好?”玉蝶一脸担心地劝道。 “你怎么这么胆小,就是不熟悉才要去看一看,本王妃还没到过军营呢,这是第一次来,好好转一转。” 以往都是在话本上或是从晋王哥哥的口中听到关于军营的事情,如今倒是有机会好好看看了。 寻韶雪心里美滋滋的,扬起了头,不屑地说道:“再说了,本王妃是晋王妃,那些小兵们见了本王妃都得行礼,绕道而行。” “是,王妃说的是。” 玉蝶撑着伞,扶着寻韶雪走出了帐篷,在军营里面四处转着,逛了一会儿,空气中飘来一股甜甜的味道。 “什么味道这么香?” “许是军营的伙房。”玉蝶猜测。 “扶本王妃过去。” 二人往伙房的方向走去。 寻韶容在厨房做了些芋头甜汤和莲子绿豆糕,小渊爱吃她也爱吃。 做好后,回去的路上,远远地看到两个穿着女装的人在军营里面走着,像是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但是距离较远看不清长相。 她拉住一个士兵问道:“那两个人是谁啊?” “寻军医,您没听说啊?今个儿晋王来了,晋王妃也来了,那人就是晋王妃。” “不过,寻军医,您是没看到啊,这晋王妃是个独眼儿!”士兵说完,笑着走开了。 寻韶雪来了? 这会儿还不能让她看见我。 她端着芋头甜汤和莲子绿豆糕快步走回了帐篷。 坐在木床上,她皱了皱眉头,“晋王和寻韶雪为何会突然来军营?” “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应该啊,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活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 “难道是和前两次的刺杀有关?” 正想着,她听到一个士兵在帐篷外焦急喊着:“寻军医,王爷的战马突然倒在了地上,您快去看看吧!” 战马?什么?!自己也不是兽医啊! 为了防止碰到晋王和寻韶雪,她抓起面纱戴在脸上,跟着士兵去了马厩。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你说的马突然倒在了地上,是什么意思?”她问前来报信的士兵。 “小的也说不清楚,您看看就知道了。”士兵焦急地跨步走着,她拎着棕色的木质药箱跟在后面。 到了马厩,她看到通体棕黄色的大宛马倒在了地上,后腿在抽搐着。 这大宛马就是俗称的汗血宝马,体形好、听话、快速、适于长途行军,在征战中发挥了重大作用,是军中将领们的心头之爱。 她走到马的身旁,蹲在地上,仔细地查看,这马呼吸急促,后腿抽搐,体温很低,瞳孔扩大,还伴有磨牙的症状。 这症状来的突然,难道是中毒了? “马厩的管事呢?”她问身旁的人。 “小的在。”身穿深蓝色粗布衣裳,带着布帽子的管事应了一声。 “它可吃了些什么?” “小的只喂过青草,和往常一样。”他指了指地上堆放着的青草。 寻韶容走到草堆旁边,翻了翻青草,又拿起一束草在鼻尖闻了闻,这草没什么问题。 “它可喝了些什么?”寻韶容继续问,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若是无法快速地判断出发生症状的原因,只怕救好的概率会越来越低。 “就是水槽里面的水,早上马儿喝过一些。”马厩的管事指了指,隔开的水槽。 寻韶容走到水槽,蹲下身子闻了闻,又捧起水槽里面的水试了试。 “这水也没什么问题。” “到底是什么原因?” “可有什么其他人来过?”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啊,晋王妃和她的丫鬟来过。” 晋王妃?难不成是她下毒给战马进而想害了越南昭,这未免太蠢了些。 她的头脑快速地思考着,当下最紧急的是找到病因赶紧医治才行。 这匹大宛马是跟着越南昭征战沙场的老马了,他视它为伙伴,若是马死了,怕是越南昭要震怒。 “快去把晋王妃和她的丫鬟叫过来,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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